是說...
「啊……等等……別…別再動…了啊……」
虎徹仰靠在椅上,看著視野模糊的天花板,身體反射性地扭動著。明明身體並沒有被束縛著,但卻渾然使不出力去制止那個正對自己上下其手的人。意識渾渾噩噩,同時被羞辱跟興奮的感覺刺激著。
怎麼會這樣?虎徹努力地想要釐清當前的狀況,但是思緒總是被益發明顯的情欲打斷。只依稀記得自己明明是在跟老朋友喝酒,酒喝得多了,有些醉茫。怎麼醒來竟是這種情況?一間不知名的昏暗房間,僅有電腦螢幕照射出來的微弱藍光,讓整個空間顯得靜謐詭譎。領帶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?衣領整個大開,溫熱的鼻息在自己身上各處往返。被觸碰的地方,變得滾燙難耐;久違的快感,竟在不知不覺間,轉化成細碎呻吟。直到下身突然一陣清涼,不自覺地發顫;接著,身後就是一陣劇痛侵入……
「你真的不要我動嗎?大叔。」
熟悉的嗓音把虎徹拉回現實。這種平穩無波卻又帶點冷酷高傲的語調,只屬於…那不久前,才跟自己組成英雄組合的搭擋,巴納比。
「當…當然…你…啊啊…你到底…在…做什…麼啊……」虎徹話語斷斷續續。身後此刻被異物侵入,兩三根細長的東西在內部刮弄、翻轉,甚至還不停地抽插。咕啾的異樣水聲,在空盪的房間裡,顯得突兀。
「大叔不是說過,不會落魄到丟下自己的搭擋逃跑。」巴納比滿意地看著身下人受不住地扭動身軀,雙眼緊閉,滿臉不甘卻又興奮難耐的表情,加速了手指的動作。「也就是說,當搭擋有需要的時候,你就絕對會奉陪嗎?」
「哈啊…笨…笨蛋…我……啊…又不…是這種…意…意思…」虎徹輕晃著頭,雙手緊抓著椅子邊緣。「不…不要……再動…啦啊……」頸窩此刻傳來輕微的刺痛,耳邊傳來對方的嘶語。
「菸味,酒味,還帶點老舊的騷味,這就是大叔的味道吧。」巴納比輕笑,鼻尖用力地吸氣。「現在的我,不討厭喔。還覺得……」
──挺好聞的!
「囉…囉嗦…嗯啊……」虎徹難為情地撇過頭。
「其實大叔差不多想解放了吧!這裡…硬到不行呢!呵!」巴納比空著的另一隻手,隨即撫上虎徹腫脹的下身,不斷地施加刺激,清楚地感受著掌中物的顫動跟變化。
「啊哈…別…碰…嗯啊啊……」虎徹奮力地跟自己的慾望較勁。下身的確是受不了了,很想紓解這種難耐的慾望。但要自己在對方手中解放,身為男人的自尊是怎樣也無法允許。
「看來大叔需要一點刺激哪。」巴納比像似看透對方心中的堅持,看著電腦螢幕,靈機一動。
「嗯?」感覺到下身的刺激停止了,隨即是敲打鍵盤的聲音。虎徹感到納悶。接著,房間瞬間變得光亮刺眼──
「大叔好好看著,你現在的模樣!」
虎徹眼前,原本暗的牆壁,突然切換成偌大的電視螢幕。而此刻呈現出的畫面,竟是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樣。
「不!不要看!啊……啊啊啊啊啊啊──」虎徹大吼。他遮著臉,身體變得異常激動,刺激身後內壁突然緊縮。隨即就是一個挺身,身體劇烈地顫抖。
巴納比的手掌上,多了一股溫熱黏稠的感覺。他看著癱軟在椅上,輕輕喘氣的虎徹,嘴角微微上揚。
「可惡……」虎徹感到懊惱。即使,身體有著發洩過後的舒暢感。
「洩了呢!呵!」
「閉嘴!」
「不過…大叔,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?」
「嗯?」
對方不明的問句,讓虎徹心裡警鈴大響。他望向對方,只見──
巴納比的手指搓揉著白色的黏稠,然後帶著魅惑般的眼神,伸出舌尖輕舔。「這個,也是大叔的味道喔!」
「呃?!」
「大叔你知道嗎?在這種情況下,這東西可是很有用的喔。」
「咦?!等…等等…小…小兔子…你…」虎徹不自覺地想往後退,無奈全身無力,連平常救人用的超能力也施展不了。最後,他只能用自己那修長的雙腿亂踢,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。「你別亂來啊!」
「大叔說過的,」巴納比兩手一抓,輕鬆抓住了對方的雙腳。「搭擋有需要的話,一定會親自奉陪的。」臉上露出得逞的壞笑。
「那…那那那…那也要看是什麼需要啊!我的意思是,只有在危急的時候!」虎徹還是不放棄地兩腿亂蹬。
「是很危急啊,」巴納比藉機把虎徹兩腿拉得大開,還順便把整個人拉向自己。「十萬火急喔!」然後用自己火燙的下身,在對方兩股間摩蹭。
「你…你…你你你不要亂曲解我的意思!嗚!」感受到對方尺寸的變化,虎徹更加慌亂,卻也露出更多破綻。話還沒說完,就被對方直接「封口」。在他還在嗚嗚叫的同時,臀瓣已被掰開,身後再次被異物侵入──
「要開始囉,大叔。」
「等…等等!嗚啊!!」
──嗚嗚!就跟你說不是這個意思啦啦啦啦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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